朱載堉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沉默了。 良久。 這位脾氣古怪的世子,才悶聲道;“壯哉,既如此……水里火里,載堉陪著你沈大人賭了!” “哎?” 沈烈又是一愣,卻又覺得有些無趣,揮手道:“先活過今天再說吧。” 命都快沒了還提這些做什么。 當夜幕降臨,以半條護城河為代價,困守孤城的沈烈所部獲得了一天時間的茍延殘喘。 看著那海灘上密密麻麻的敵兵陣列,沈烈心中凜然,而隨著一夜過后,終于…… 沈烈搞清了這伙主事之人的來歷,是李旦的手下的悍匪楊祿,許心素等人主謀。 聽著這幾個陌生的名字,沈烈眉頭大皺。 按照明史反著看的定律,這種在明史上沒留下名字的人,一般來說都是狠人。 “這一仗不好打呀。” 口中喃喃自語著。 困意襲來。 幾天沒合眼的沈烈,索性在這城門樓上找了兩把椅子拼在了一處,任由那呼嘯的炮彈掠過。 而自己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