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明白。 “孟大人,沒有可疑的人靠近啊。” “是啊,人都關(guān)在籠車里,鎖子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孟北言眉頭鎖的更深了:“邪了門子了。” 奮力和核桃作戰(zhàn)的小奶豆瞥他們一眼,在心里嘀咕著。 【有什么邪門的呀,鑰匙在誰那兒,誰就可疑唄。】 孟兆豐的耳朵往后背起,就像受驚的,變成飛機耳的兔子似的。 他下意識摸自己的袖口,糟,鑰匙忘栽贓……哦不不口誤,忘還給老爹了。 小奶豆直用小眼神瞥他。 【他身上有小老鼠的味道,難道和小老鼠有一腿?】 孟兆豐離得遠,只聽到嘟嘟囔囔的動靜。 可孟北言離得近啊,聽了這話,眼睛瞪大,擰眉看向兒子。 兒子,不會真的干了蠢事吧。 他正打算躍步朝兒子走去,打算上演一個大義滅親之時。 外甥女的心聲又蹦了出來。 【讓我來看看我表哥怎么了,哎呦,我就說我表哥不能那么蠢嘛,原來是被小老鼠貼了符了,這符可厲害了,被貼的人滿心滿腦子都是這個人,會為這個人辦事,看來我表哥這是中招了哇。】 孟北言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孟北言伸出去的拳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