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短工皇上出去遛彎,孟家人開了個緊急會議。 “這個老頭穿的破爛,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可他氣度談吐卻不像個可憐人?!泵巷@義長了雙老狐貍眼。 【他才不是可憐人,他的來頭大著呢,這次來一定有目的,哼哼,沒準是看中了我的零嘴。】 孟家人聽了林宵宵的心聲,五味陳雜。 來頭大,這點我們信了。 可,人家千里迢迢就為了偷你零嘴……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總之有所防備吧?!泵霞胰她R齊點頭。 這奶坨坨回來了,理所應(yīng)當?shù)氖盏搅嗽S多禮物。 這當中有一封信箋。 她坐在滿地的禮物中,嘀嘀咕咕拆著信封,小臉兒皺成麻花:“誰!誰侮辱我!明知道我不識字,還敢給我寫信!信封里裝的是銀票還好,這要裝的是……” 她抻開紙,眼睛瞪的溜圓,震驚的念出了聲兒:“入,入學通知書!” 原本她不認得這幾個字。 奈何這幾個字對她傷害力太大。 這幾個字,怕是化成灰她都認得啊。 她嘟起能掛油瓶的小嘴兒,包著眼淚兒:“夫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再這樣欺負我……” 她放狠話:“我就……我就學給你看!” 委屈的啊,頭頂上的小揪揪都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