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呼嚕著頭頂豎起的呆毛。 懶洋洋的把呆毛按了下去,煩躁的嘀咕著:他,他那么欠干嘛?我又沒讓他救。 又忽閃忽閃眼睛,小手做合十狀:啊,我咋能說出這么沒良心的話吶。 又悶頭摳了會兒腳丫子:話說,得了別人的恩情就得還,我可不想沾別人的因果。 她短又肉的手指頭搓了搓腳丫瓣中的泥泥,又湊到自己小鼻子處聞了聞:小啞巴今天又被我丟水里,又被我攆出去。 她趿拉著鞋,嗒嗒嗒跑到窗邊。 小手一推,呼嘯的風往臉上拍,凍的她打了個哆嗦。 “好冷哇,他,他不得凍死哇?!?br/> 林宵宵當即出去瞅瞅。 沒死更好,死了收尸。 他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 她套上厚厚的,走路膝蓋都打不了彎的厚棉褲。 耳朵上罩上倆毛乎乎的耳包,還有兔子耳朵形狀的厚帽子。 她呼哧呼哧的:“真不喜歡冬天啊,穿那么厚,累死我啦!” 她撇著重重的腳丫子往外挪。 召來了肉包,往它身上一趴:“走,我們走?!?br/> 肉包:…… 你能再沉一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