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器廠沒搞出來什么好產品,但后邊的菜地倒是開墾的比較精細。 方方正正的。 黃東勝在廠里會見了不少從長洲二廠里過來的人。 都是曾友生帶過來的。 這些人給了他很大的驚喜,因為有十幾個,全部都是長洲二廠罐頭生產線的機械維護職工。 曾友生在辦公室里說:“我認真思考過了。” “現在罐裝生產線供不應求,私營想要去買到更難。” “所以干脆我們新廠這邊買材料切割,電焊等等,自己搞組裝,這些技術同志都是內行,都有自己的門路。” 這就是共鳴。 黃東勝看中曾友生最大的價值就在這里。 辦公室內,黃東勝端著大口瓷杯喝了口:“那曾叔,一條全新罐裝生產線,成本達到了多少?” 一個技術同志說:“東勝同志,我們其實以前也幫別的國營廠做過灌裝生產線。” “成本不會超過五千塊錢。” “不會超過五千?”黃東勝有些苦澀:“你們那條二手的,都用了快十年了,結果五萬賣給了我。” “咱們還是無產階級的同志嗎?這不是妥妥的資本主義嗎。” 曾友生有些尷尬的說了句:“這個……是二廠廠領導決定的事,我們也干涉不了。” “那現在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