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張德寶的心里,蔣小軍那種孽徒除外。 黃東勝感受到了一份沉甸甸的情重。 點了點頭:“師傅你放心,我有自己的計劃。” “要是小昕回來了,要不讓她住小嬌娘廠里吧。” “廠里伙食好,還有黑白電視看電視。” “蕓蕓整天一個人在廠門口玩泥巴,我爸也沒回來,我又太忙……” “這個你放心,我會和她講。”張德寶又問了句:“你爸呢,寫信回來了嗎,找到你大伯了沒有?” 黃東勝苦笑:“前兩天拍了電報回來,現在已經找到了云省那邊。” “但還是沒有找到人或者骸骨,我估計大概率是在境外。” 張德寶也已經五六十了,也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 嘆了口氣:“你這個大伯,命是真的苦。” “以前在碼頭上是用命在賺錢養你爸,我小時候看到過一次。” “一身的刀疤,全是在碼頭上和別人火拼砍的。” “但他對別人特別和善,我們大隊里的小孩都喜歡他,因為每次他回來,都會帶一些外面比較新奇的副食品給我們吃。” “我們大隊里的孩子,那時候都把當成是英雄一樣的崇拜。” 張德寶靜靜地說著。 黃東勝前世倒是沒聽張德寶說起過這個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