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想到輿情和恐慌，霍凡當然也就想到了周明啟在這一次行動中的作用。

    “該死，難怪關于祖天師和白山線的討論熱度居高不下，撤都撤不下來。”方希羽反應不如霍凡，一開始不懂，但聽了他倆的解釋后，一拍桌板，

    “我這就去找周明啟！就是逼供，也要逼他把驚悚游戲的直播關了！弄了半天是他搞的鬼！”

    方希羽可太生氣了。本來驚悚游戲的事情方希羽瞞著家里老媽。

    方太太養尊處優，哪里經得住這種驚嚇，一直以為自家的寶貝兒子跟著他小舅舅在國家機關歷練呢。

    結果一朝看到游戲直播，得知方希羽是在詭怪環伺的險境中艱難求生，出生入死，差點眼睛一翻嚇暈過去。

    現在人還躺在醫院vip病房呢。

    但霍凡攔住方希羽：“你等等。”

    他看向容樂樂，直覺她還有其他話沒說完。

    其實，容樂樂的確還有一個想法，只是，比較冒險。

    霍凡問：“收益大么？”

    容樂樂遲疑了片刻，點頭：“如果一切很成功的話，或許可以挖出特情局內部高層的奸細。”

    特情局里一定還有比周明啟更高層的背叛者，這毋庸置疑。

    只是太難挖出來了，說實話，這次周明啟落網，他的上司譚爍會成為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只怕會經歷很嚴苛的調查。

    這也是為什么，剛剛譚爍打電話給霍凡，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要把案子給容樂樂繼續調查。

    譚爍是個人精，他恐怕寧愿呆在特情局的特制密室里被隔絕個一兩月，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摻和這一灘渾水。

    譚爍越是這樣，霍凡越覺得背后真正的大魚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