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動作,長在手臂上的玫瑰一搖一擺。 虞幸覺得身體里的血液慢慢變冷,他面色難看起來,盯著曾萊,手指不自覺動了動。 “誒,既然你下來了,跟我說說上邊兒啥情況唄?”曾萊道,“我猜你不可能啥也不知道就下來找我,你——?。。?!”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發出一聲慘叫,瞪大了眼睛往胸口看去。 那里,一根玫瑰被虞幸暴力地扯了出來,連根拔起。 他看見虞幸纖長得如同藝術品的蒼白手指被刺扎出了血,而自己身上,根莖與血肉相連的地方流出大量血液,仿佛肢體被強行扯斷的劇痛使他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冷汗瞬間浸濕后背。 緩了兩秒,曾萊才怒道:“你……嘶……你干什么!好疼?。 ?br/> 他猛地把虞幸往后一推,卻沒有推動。 “疼?你覺得疼?”虞幸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不顧曾萊的慘叫,把玫瑰徹底拔出,溫熱的血液淋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