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虞幸。” 冷冰冰的聲音比任何鬧鐘都有效,趙一酒看著虞幸在床上翻了個身,好似又睡著了,已然習慣叫醒需要好幾輪的他又拍了拍被子,推搡幾下。 “起床。” 長這么大還沒去過那么遠地方的自閉青年隱隱有點高興,把賴床的人挖出來后,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揚了幾個像素點。 “虞幸,我們要去北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