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壇子也掉了倆。 白氏都顧不上撿,只咧嘴大哭,急著回家給乖孫壓驚。 此事過后,不到三日,橋頭村就傳來一樁奇聞。 白家那貓狗都嫌的獨苗,中邪了! 眼下白光宗凡是見到生人,就嚇得直摳喉嚨,摳出血來都不算完,還瞪著眼珠子拼命喘氣,一副瘋癲模樣。 姜家人得知只道活該。 “白家那孫子整日打狗宰貓的,從小就一身邪氣,現在他失了心智也好,全當是報應了。”姜豐年蹙眉低哼。 馮氏微微頷首。 “光宗可是個好名字,放這么個小子身上是白瞎了。” 如今成了傻子也好,白氏就不用到處說親,免得再禍害其他家閨女了。 …… 這事于姜家而言,不過是個小插曲。 唯有孫春雪最為在意,她一心裝著小姑子,已經狠下了心,不再和橋頭村有任何來往。 日子一天天過去,福善堂那邊漸漸穩定了下來。 李七巧每日掌勺,累得有些腰酸,孫春雪的差事雖不繁瑣,但也難免辛苦。 馮氏把她倆當親閨女看,于是便要在村子里,給她們雇上兩個幫工。 得知娘的允諾這么快就實現,二人心頭松快,都笑得嘴巴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