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若是往年,白菜價低之時,那菜農都是趕著牛車,整車的往各個村口拉白菜。 每家一買就是最少好幾十斤,拿回去腌,能吃個大半年。 馮氏和兒媳們干活利索,趕快就把白菜去了老菜幫,又過水洗好。 而后就把它們放進兩口大缸。 一顆顆白菜放下時,要互相摞在一起,每隔兩層就撒上少許咸鹽,再倒入清水,沒過白菜。 最后拿塊大石板壓在上面,把菜壓緊實,便算是齊活了。 眼看快完事兒,蕭蘭衣不由驚訝道:“等等,馮大嫂,腌酸菜這么快就好了?不覺得少點什么嗎。” 馮氏擦擦汗道:“少啥啊蕭公子。” “不都是說,弄酸菜得拿腳踩嗎,你家這為啥不踩?”蕭蘭衣心直口快,有疑就問。 姜家人一聽,不免一陣惡寒。 誰好人家的菜,還要拿腳丫子踩啊! 小糯寶無語地撇過小臉。 “好惡熏,蕭鍋鍋別說了,你要想吃帶味兒的,不如直接抱自己腳丫啃吧。” 蕭蘭衣尷尬摸頭。 他以前明明聽過傳聞,說這做酸菜必得大娘大嬸們,下腳去踩,嚇得他從不敢吃此物。 馮氏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笑著給他解釋:“咱南紀國的酸菜有兩種,我們北地的酸菜是不咸的,也不用腳丫子踩。” 像她家做的這算是生腌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