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襖景教的六位長老表示，丹陽子已經被他們消滅了。

    而李火旺所見到的丹陽子和英子，只是他作為心素產生的那些光怪陸離的幻境罷了。

    “心素的幻境？”

    李火旺頓時精神恍惚，在他面前不遠處的，一位是身環仙絮的三頭畸形血肉怪物，一位是獨手獨腳渾身是猙獰傷疤的赤祼少女。

    他們站在原地，分別用仇恨跟玩味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兩人看起來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李火旺根本分不清這到底是真人，還是虛幻。

    他也無法靠近這兩人，他每走一步，遠處的兩人就同步向后移一些。

    但在這里其他人則似乎完全看不到一樣，就像真的是他的幻境一般。

    再結合之前他的經歷，他也沒再糾結在這件事上。

    之后他又從襖景教的六位長老口中得知了靜心師太那位同為心素的兒子當時還有意識的情況。

    靜心師太的兒子以為自己是一艘船，而在不久之后突然大喊三清在看他，然后就變成李火旺在安慈庵時看到的樣子。

    “三清？”

    李火旺頓時好奇了起來，這個世界也有三清，那這個世界的三清是怎樣的？

    會不會和他那個世界的三清一樣？

    他雖然在清風觀見到過所謂的三清雕塑，可那終究是死物。

    究竟看不出是正常的，還是說……

    還是說同樣和正德寺信奉的五智如來、安慈庵的菩薩一樣，都是些扭曲墮落版本、勝似邪修的神佛。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