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 對咱大人起了拉攏的心思。 不多時。 田刀二人又對看了一眼,竟莫名有些不安,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咱大人會承張閣老的情么。” 這問題似乎沒人能回答。 而此刻。 在門外站著的東廠役長,番子,天津左衛(wèi)以及宣府子弟都默默的看著,那一雙雙清澈的眼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大人會接受張閣老的招攬么。 他若接受了 咱們那三個弟兄不是白死了么。 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盞茶涼了。 沈烈便又站起身,在這鹽鋪中徐徐走動了起來,走到了賣鹽的柜臺中便伸出手,抓起了一把粗鹽粒子。 又抓起了一把精鹽聞了聞。 隨著鹽粒子從手指縫里灑落,看著那打開的鹽袋子里插著的標牌上,用端端正正館閣體寫好的食鹽產地還有價格。 淮鹽,青鹽,海鹽…… 淮鹽最貴,一斤淮鹽標價二十文,而海鹽最賤,一斤也要十二文錢,這都是粗鹽,需要百姓將大顆的鹽粒子買回去自己磨成粉。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