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攔住的張靜修一愣,不悅道:“你是誰……從哪里來的……竟敢管本小姐的事……起開!” 可婦人不理。 還十分大膽。 用那雙鐵鉗一般的大手,捉住了張大小姐的纖弱的胳膊,然后將她拽回了自己的小院里。 隨著咣當一聲門關上了,張靜修很生氣,對著那粗壯婦人嚇唬了幾句,可等來的只是沉默。 無奈的站在院中。 張大小姐只得悻悻作罷,她心中好似明鏡一般敞亮,這婦人怎會如此大膽包天,那必然是父親的意思。 她又被禁足了。 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了自己的閨房,關上門,將手中的折扇往繡床上一扔,張大小姐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沒了精神。 芳心中。 此刻無比思念那人。 同時間。 天津左衛。 忙碌了一天。 面對笑意吟吟的白貞貞。 沈烈有意選擇了回避,想要疏遠她一些,可這姑娘精致小臉掩蓋下的,其實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的粗線條作風。 她也不在意。 只是跟屁蟲一般跟著沈烈忙前忙后,看來是認準了這個如意郎君,怎么也不肯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