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驚恐的望著他,始終猜不透他想要如何折磨自己。魏竟浪不顧她哭紅的雙眼,自顧自取來燭臺上的蠟燭,輕輕搖晃著火燭,對她道:“過來。”阿蓮不敢違抗,一點點挪動著身子跪在他面前。魏景浪又道:“趴下。”阿蓮便聽話的趴下。魏景浪滿意的笑了起來,晃動著手上的火燭,而后,將上面的蠟油一滴滴滴在阿蓮的背上。滾燙的蠟油燙得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魏景浪不悅地道:“閉嘴!”阿蓮噤了聲,咬著牙默默忍受。魏景浪很享受這么一個過程。他甚至在想,倘若跪在他面前的是夜凌雪就好了,光是想一想就覺得無比亢奮。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了很久,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魏景浪玩累了,阿蓮背上也被燙紅了一大片,等到明日一早,她的背上就會起一層又大又疼的水泡。魏景浪嫌棄她光潔雪白的背變得丑陋,讓他十分倒胃口,他不讓她上榻睡覺,而是讓她滾出去。阿蓮抬眸看著心安理得躺在榻上的魏景浪,心里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她不敢,她沒那個膽量。與其殺了這畜生,茍延殘喘的活下去似乎更有意義。只是,阿蓮還是時常會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