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潯陷入了沉思，看向大黑牛道：“老牛，咱們這次可是累得很，而且還遭受了山民辱罵，嘖嘖...”

    “哞哞~~”大黑牛嘆息一聲。

    演起來了。

    柯鼎嘴角一抽：“好了，天書茶母明日我派弟子給你們送來一些，別在本道主面前演了，看你們演多少年了，還演不夠？！”

    天書茶母，天機道宮土特產，仙人親自孕養之仙茶，每一片茶葉皆似記載天地變遷軌跡，輕啜如翻閱天命之書，相當令愛茶之輩著迷。

    “好！”

    陳潯雙眼微亮，輕咳一聲說道，“也沒什么，畢竟咱們在前，如今不難看出下界依舊陷入了天地輪回中。”

    “三千宇宙與界域？”

    “嗯。”

    “那虛無呢...”

    柯鼎眼中滿是好奇，“三千宇宙也好，界域也好，其實都是在虛無誕生吧，恐怕虛無之域根本不輸仙界。”

    “仙界就是太多人有你這老學究想法。”陳潯嗤笑一聲，“倒是把下界搞得有些不安寧，不錯，虛無廣大，是造物之域。”

    “果然！”柯鼎聽見陳潯肯定后，他面露一絲激動，“那豈不是虛無中其實埋葬著諸多天地，哪怕是那大千世界也只是其中之一。”

    “嗯？！”陳潯眉頭一挑，“柯鼎，此事難求，你如今已入九劫，萬不可做什么瘋魔之舉，冷靜點。”

    “我就問問。”柯鼎眼中悄然閃過一絲火熱，“人族可有查清？萬物起源沒那么般簡單，不可能宇宙中只誕生人族。”

    “確定了，當年天地升華前，無疆人族手筆，仙界人族傳承之最后后手...”

    說出此話后，陳潯目光變得深邃了些，“宇宙中甚至還埋藏著不少古老機緣，全是為人族準備。”

    柯鼎心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