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莫若女呀,這對子寫的好! 真真是寫出了張居正的心聲,便好似一把癢癢撓,不偏不斜剛好撓在了相爺的癢癢肉上。 撓的相爺渾身舒坦。 “好,好。” 在張居正的夸贊聲中。 張靜修抿嘴微微一笑,便伸出了纖纖素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上等狼毫,將這幅絕對謄抄了一邊。 然后她便抿嘴笑道:“將這對子貼在父親的書房外。” 左右下人趕忙應諾。 “是。” 對聯很快貼好了。 張居正從書房中走了出來,與愛子,愛女站在院子里品鑒了起來,仍舊是贊不絕口。 贊嘆中。 張家第四子張簡修笑著道:“這對子真是絕響,小妹之才,真是叫天下男兒汗顏哉。” 張靜修抿嘴又是一笑,輕聲道:“靜修不敢貪功,這對子并非出自靜修之手,寫出這對子的人吶……” 此時她腦海中自然浮現出,沈烈那張英氣十足,卻又憨厚淳樸的臉,不由得露出了一絲俏皮的笑意。 在父親和四哥錯愕的注視下。 張靜修抿嘴笑道:“是個一等一的有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