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沈烈才摸著脖子默默的念叨了起來:“還真是個鳥人?!?br/> 心中帶著幾分沉重,沈烈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運河中正在鑿冰的大批民壯,便幽幽的嘆了口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想要安安穩穩過年的心愿完蛋了。 “來人……備馬!” 收斂了心神。 沈烈便帶著幾個輕騎,急匆匆向著京城方向疾馳而去。 午后。 沈府。 院門緊閉。 沈烈將嬌妻愛妾丫鬟打發了出去,然后便與張簡修,田洪二人關起門來商討著對策。 突然得知自己要被免職了,張簡修面色鐵青。 田洪憂心忡忡。 沈烈面色也是陰晴不定,拿起桌子上擺著的一份履歷看了起來,蠅頭小楷的字跡密密麻麻。 寫滿了關于鄭承憲的生平。 此人乃順天府大興縣人,小門小戶出身,沒讀過書,沒進過學,便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無賴之徒。 早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