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微微一笑。 這多好。 讓皇親國戚和大人們都出點血,什么天災也好,人禍,兵災也罷,這不就輕輕松松的解決了么? 回過頭。 沈烈又向著嬌妻,半真半假道:“這事兒……賴你爹,你爹是怎么教皇上的,無非是中,正,方,直這幾個字。” 好嘛。 你爹自己就挺方正的了,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當了這么多年首輔也不懂得明哲保身。 有其師必有其徒。 你爹花費了十幾年時間,費勁了心機教出來這么一位憨憨的少年天子,簡直和你爹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這不是送上門去,被那些一肚子蠅營狗茍的大人們欺負么? “哎?” 張靜修一愣。 回過神。 立刻便柳眉倒豎,掐著小細腰快步走了過來,還伸出纖纖素手扭住了沈烈的耳朵。 “嘶……撒手!” 沈烈忙道:“別扭耳朵。” 一番嬉鬧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