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 沈烈卻將嘴一咧,露出了森森白牙,大咧咧道:“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不管什么圣人言,我只管……誰當道時疆域最大,誰能揚我國威,讓我子民挺起腰桿做人,我便信誰!” 再說了。 老子一個廠衛指揮使講什么斯文吶! 幾句話。 竟然將能言善辯的海瑞說的啞口無言了,眼看著海老大人低下了頭,似乎有些被說服了。 看著低頭不語的海瑞,沈烈微微一笑,卻忽然道:“海公容稟,小侄有一事,想與海公相商……” 話還沒說完。 海瑞便立刻警覺起來。 “做什么?” 別套近乎! 看著一臉警惕的海瑞。 沈烈啞然,便又走到了桌子邊上,取出了一份條陳遞了過去,而這條陳讓海瑞眼中再次精光爆閃。 口中喃喃。 “請設天津市舶司折……” 瞧著這條陳。 海瑞張口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