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沈烈的將令,傳令兵急匆匆走了。 可氣氛卻再次緊張了起來。 雖說如今這蘇杭之地大局已定,該抓的人也抓的差不多了,烏合之眾的亂黨也潰散了,該抄的家也抄了。 且大軍環繞之下,想必不會再有什么大的動蕩。 可馮保依舊憂心忡忡道:“此事……怕只怕你這般雷厲風行,搞的人心惶惶便不好辦了。” 沈烈自然明白馮保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怕江南官紳抱成團,來跟他這個軍閥長期對抗。 而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 幽幽的。 沈烈冷冷道:“隨他們去。” 馮保便發出了一聲長嘆:“便是這么一小撮人,卻在家中窖藏了價值幾億兩銀子,掌控了大明億萬人的命。” “何至于此?” 似乎連馮保也迷茫了。 沈烈則低頭不語。 “是呀。” 何至于此?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大軍戒嚴的力度再次變強,湖邊上已經開始準備法場,要公開處刑。 而沈烈也開始琢磨著怎么和皇上分贓。 這是頂頂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