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體,跟只弱雞一樣。憑借著在現代的經驗,陳凡估計現在零下,深夜可能更冷。就身上這破棉衣,和炕上又舊又薄的棉被,晚上不燒炕根本就頂不住。得想辦法。辦法在家不可能想得到,陳凡跟著出門,依著不太清晰的記憶往村口走。跟陳凡預想的一樣,秦月姣的柴沒了,他趕到的時候,她正站在村口破口大罵。可是罵得再難聽,拿她柴的人也不可能還給她。村里那么多人,哪知是誰拿的。“月姣,別喊,我有辦法,今晚我肯定不讓你們睡冷炕!”“......”秦家兩姐妹又傻了,兩人愣在原地許久,最后先出聲的是秦月姣。“四妹,我覺得,他摔山溝時,肯定摔壞了不然為什么跟變了個人似的。“三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家主呢,走吧!”秦月柔拉過秦月姣的手,“家主有沒有摔壞,我們跟上去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寡言少語的秦月柔第一次說話那么輕快。陳凡的改變,讓她有一種幸福感,但是又不太敢表現出來,因為她怕那是她的錯覺。秦家兩姐妹跟上來發現陳凡正往回走,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看,像是找東西。秦月柔有些茫然。這就是家主想的辦法?可這條路是村道,怎么會有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