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挑了挑眉梢，一側的秋娘危機感爆棚，忙不迭的說：

    “姑娘不會強迫你賣身的。”

    邱雁這么厲害，秋娘自然會擔憂，擔憂主子會更器重邱雁。

    但她有分寸，只是稍微提點了一句。

    果然，邱雁沉思了幾秒，口吻非常認真：

    “姜姑娘，我……我愿意替你做事，也愿意保護你，但…家學淵源，若是有機會，我還是想重振父親留下的武館。”

    意思是不會賣身，姜綰表示了解，她淺淺的笑著。

    “好，往后你便聽秋娘吩咐吧，你想離開，提前和我說就行。”

    姜綰不是大豐土生土長的人，對于身邊的人有沒有賣身契沒有那么執著。

    反而是宋九淵蹙起了眉心，“綰綰，你若是需要會些功夫的女子，我給你安排幾個。”

    沒有賣身契，他總覺得不妥當。

    程錦嘴賤，忙不迭張嘴想要說什么，對上宋九淵警告的眼神，到底還是忍住了。

    姜綰搖頭，看向緊張摳著手指的邱雁，“不用，你的人有大用，放在我這是大材小用。”

    “還挺有自知之明。”

    程錦小聲嘟囔了一聲，怕宋九淵聽見，故意別開臉沒看他們。

    說開以后，姜綰讓秋娘帶著邱雁先去綰思閣熟悉環境，其余人也正好用完飯。

    程錦打算結賬時，宋易已經結過了，程錦氣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