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房間里。 或酒氣熏天,或面紅耳赤的士子,還有衣衫不整的姑娘們被軍兵揪了出來,姑娘倒是還好。 見到了東廠的軍兵,都乖乖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低著頭也不敢吭聲,可那些士子可就有些跋扈了。 一個個儒生猶自憤憤不平的咒罵著。 “做什么?” “走狗……作死么……你不知本公子的來頭?” 罵罵咧咧中。 瞧著幾個格外囂張的嫖客,東廠番子們還真有點虛,任由那幾人暴跳如雷,卻有些不敢下手。 鬼知道這幾位看上去很囂張的士子,背后站著什么人,指不定是哪位侍郎,又或者尚書家的公子爺吶。 這要是惹了他們…… 只怕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這喧鬧中。 沈烈不悅,便背著手走了過去,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嗓門最大的一位儒雅士子,看著他上躥下跳了片刻。 沈烈才沉聲問道:“你叫什么?” 士子不過二十出頭,在番子們環繞之下整了整身上的儒衫,孤傲道:“在下山東舉子丘桐,家父……丘橓!” 沈烈皺眉。 低頭不語。 丘橓是誰他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