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這份景象,謝致遠并沒有像平日子那樣自持尊貴,反而心中覺得十分不舒服,就像是有一個疙瘩似的。 “爹,我要吃糖葫蘆。” 一個扎著小辮兒男娃娃騎在一個中間男人的脖子上,指著遠處買糖葫蘆的小販,饞的直流口水。 “爹,都要過年了,給我買雙新鞋吧……” “爹,年后我就要成親了,到時候生個大胖小子給抱孫子。” 附近一對對父子的交談聲,像是魔音入耳似的,在繁鬧的街道上,總是清清楚楚的讓謝致遠聽到。 老而無子,無人傳承血脈,無人在床前敬孝。 謝致遠一想到這些,額頭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