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帝的身上，又有最初的陰影。”

曹亞心下沉吟。

瞥了一眼克萊恩——注視的是“世界”，而非“愚者”。

沒有揭穿克萊恩身份的意圖。

源堡這東西，太貴重，克萊恩還握不住，借由“愚者”的身份，也能規避許多風險。

不到序列零，對克萊恩來說，源堡就是燙手山芋。

事實上，1368年后，舊日從星空降臨，到那時候，序列零都不太夠看了。

舊日一級，初始為外神，巔峰為支柱。

舊日支柱，即是最初逝去后，宇內至強的存在！

同樣，也是最有可能導致最初復生的載體。

昔年的兩大舊日支柱——上帝與天尊，便因掌控了太多的權柄，控制不住聚合的本能，爆發大戰。

最終，兩大存在，齊齊隕落。

實際上，這里面貓膩很多。

畢竟，舊日支柱真的太難死了。

可最初的威脅，又讓上帝與天尊，如臨大敵，不敢懈怠。

一死洗去污染，靜待時機，再度回歸，反而是一個較好的解決方案。

對當時的兩大支柱來講，只要活著，就不可避免會有最初的意識，從體內產生，接管一切。

必須得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