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趙光宗是嫡出,伯爵府該由他繼承。 但趙父寵愛妾室,所以趙耀祖才處處與趙光宗爭。 這不,聽聞趙耀祖被抓,趙父那寵妾,便要死要活的讓趙父前來救人。 否則寵妾就要一頭撞死在家里。 趙父滿頭大汗,顫顫巍巍的就跪了下去,“娘娘,我這不爭氣的兒子犯的錯大,但還請娘娘念在他是一時糊涂,能饒他一命,從輕發落。” 說罷,他重重的給唐時錦磕了個頭。 瞧著,倒也是個慈父。 趙光宗攥緊拳頭,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兒。 趙耀祖敢綁架唐二郎,就該讓他去官府吃吃苦頭。 “二公子,求你念在與我兒同窗一場的情分上,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求求你了。”趙父又對唐玉延磕頭。 為救兒子,確實是不顧臉面了。 “我與他并無情分。”唐二郎拒絕。 趙父心一沉。 余光瞥了眼趙光宗。 他怎么還站著? 趙父扯了扯趙光宗的衣擺,壓低聲音道,“還不跪下,替你弟弟求求情。” 趙光宗與唐時錦認識,總能說上一兩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