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嗎? 她身上也流著呂家的血。 忍著看著呂家血脈斷絕? 呂凝笑著,“爹想要血脈,可以自己生啊。” 呂國舅被她氣的冒煙,“我若還能生,要你作甚!” 大夫說,他已經不能生育了。 這才哄著呂凝。 呂凝覺得可笑。 因為一點血脈,她又重新被呂家重視起來了。 “旁支里還有很多孩子,爹過繼一個便是。” 呂國舅面色鐵青。 她是知道往他肺管子上戳刀子的。 他當然知道可以過繼旁支的孩子來。 呂家那些旁支,早就虎視眈眈盯著呂家這份家業了。 可呂國舅就是不想。 不想自己一手打下的基業,交到旁支手里。 過繼說的好聽,記到他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