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起身,走到母子二人身邊,對鳳帝道了聲,“多謝,有勞。” 鳳帝幾不可見的微微蹙眉,“我是你的父君,鳳族子孫有危險,你這個做父君的,倒是坐得住。” 蕭宴淡淡。 沒說話。 也沒頂嘴。 鳳帝心道,孫兒都跟他不親。 是不是該將孩子帶去鳳族住上一段時間? 也好讓鳳族人見見他。 崽崽可是鳳族的小鳳君啊。 唐時錦問起正事,“謝恒怎么樣了?” 崽崽低著小腦袋,嗚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母后,謝恒要死了,是崽崽的錯,崽崽不該溜出宮去玩,連累謝恒為救我丟了性命。” 小太子自責極了。 蕭宴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抬手摸了摸崽崽的腦袋。 只有在父君母后面前,崽崽才像是孩子。 會哭,會撒嬌,會委屈,會示弱。 崽崽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唐時錦拍了拍孩子后背,以示安撫,“謝恒體內有筑魂丹,魂魄應是無礙,這是你的劫,亦是他的劫,我徒弟人在哪?” “送回謝家了。”小太子哭著說。 “我們去看看。”唐時錦將他放下來,牽著他的小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