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開,也是機緣。 謝恒淡淡,“戚公子,有事?” 戚淳一見他,那怒火蹭蹭往上漲,不過礙于唐逆也在,他稍微克制了一下。 戚淳打聽過了,驛館里住的,就是抓獲小雷山山鬼的大理寺卿。 京城來的高官。 就連他那姐夫知府大人,都得敬著的人物。 戚淳自然不會無故開罪。 大家都說,小雷山吃人的,是山鬼。 戚家雖有頭有臉,但畢竟不是士族,也沒有官身,故而他不服氣的拜了拜,“貿然拜訪,打攪了,不過戚某前來,是有一事要問。” 這姓謝的,與大理寺卿似乎是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戚淳不得已,只得以禮相待。 “戚公子,有話直言。”唐逆客氣不失禮數。 戚淳直接抬手,指向謝恒,“不知謝道長,與我夫人說了什么?為何她回去……” 執意和離這話,說出來有傷顏面,戚淳說不出口。 他語氣難掩怒氣,“道長應是方外之人,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為何要挑唆我夫人,與我不合?” “你與我夫人,究竟說了什么!” 謝恒嘴角抽抽,他想說,我真沒有。 但好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