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看著徐安然痛苦的樣子,表情充滿了愧疚,“我只是想清醒的活著。” “清醒是有代價(jià)的,潘多拉的魔盒,你非得要打開是嗎?” “沒錯(cuò),非得!” 盛霆燁的聲音十分篤定,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徐安然長長嘆了口氣,“行吧,既然你已經(jīng)下定決心,我也不勸你了,期間若是出現(xiàn)任何危險(xiǎn),你只能自己承受了,這份危險(xiǎn)很可能就是死亡,你想清楚了嗎?” “死亡我也能接受。” 盛霆燁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情,早就將生死看透,自然不會(huì)有半分畏懼。 “那隨便你吧,我管不了你了!” 徐安然拿盛霆燁沒有任何辦法,氣得跑出了病房。 此刻,房間里只剩下盛霆燁和魏清源兩個(gè)人。 魏清源拉了張椅子,坐在男人病床前,忍不住聳了聳肩,笑道:“看看你,把人家大小姐氣成啥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