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看不出真假來。

    問天可心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現在這般想也是異族聯盟所想。所以想要讓這真真假假變成真的話，其實很容易。”

    “你等等。”

    方辰聽到這話卻是悟出什么來，他道：“云天王是假投？”

    如果是真投敵，那對方絕不會這般說。

    問天可心也沒有隱瞞，點頭說道：“對，就是假投。”

    盡管有所準備，可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方辰還是倒抽一口涼氣，雙眼微瞇。

    “也就是說，云家針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過想想確實可能，畢竟九月天數次對他襲殺卻都為他送來神兵。

    而且不是僅僅一件，是兩件。

    現在以云家假投的視角去想，對方不就是專門為他送至寶來的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也太蠢了吧。

    想到這他難免有幾分小小的感動，九月天真是勞苦功高啊，下次遇到定要好好感謝才行。

    “不是的。”

    可就在他這般認為時，問天可心卻是否認道：“這一切都只有云天王和人皇知曉，其他人包括云家都不知道。他們對你的針對，也都是真的，是真要至你于死地。”

    方辰徹底沉默了。

    好吧，是他高看云家了，他們確實是蠢。

    “阿嚏～～”

    平天地，不知某地，九月天猛然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