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信又不是本太子寫的,崇王日日無所事事,閑在府中,讓他查便是。”太子不屑的冷嗤。 勒索信,是他讓府里的下人寫的。 他就不信崇王能查到他頭上來。 只是沒能賺到世家那五萬兩銀子的贖金,實在可惜。 一家五萬兩,幾家加起來,就有幾十萬兩了。 如此他治眼睛的錢非但不虧,還多賺了一筆! 可偏偏,就是叫唐時錦壞了事! 可太子不知,他說的話,都透過房間里的鏡子,傳到了魏家。 坐在魏家正廳里的人,都清楚的聽見,看見太子的一言一行。 紛紛露出詫異的神情。 竟是太子困住了他們的兒子? 勒索信也是太子指使的? 在座的人,看著唐時錦的表情,從最初的不屑暗諷,變成了復雜驚懼。 她竟能用一張符箓,一面鏡子,就讓他們瞧見太子府的光景。 這份能耐,已經不是裝神弄鬼可以做到的。 唐時錦收回手,符箓化為灰燼,鏡子里的畫面隨之消失,變成一面普普通通的銅鏡。 她諷刺的笑了笑,“太子殿下還真是生財有道啊,諸位都看清楚了,我這五千兩銀子收的很良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