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默默走開。 各干各的。 在家遇到,也是他行禮問安之后,便再也其他交談。 有時候,陌生的根本就不像父子。 若是別家父親,見兒子在外放浪,早就耳提面壁的提回家去教育一番了。 但父王,并不干涉他。 似乎,只要他開心就好。 對,不鬧出人命就好。 這是父王對他為數不多的要求。 但今晚,他似乎又有了點與父王親近的感覺。 他以為,就算事出有因,但他燒了那些畫,父王怎么都會責備他兩句。 沒想到,父王還夸他做得對。 蕭洵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勸父王的,結果半句都用不上。 就這樣,父子二人下了整整一夜的棋。 直到天光大亮,清晨的第一縷眼光灑了進來。 “你棋藝不錯。”崇王語氣帶著贊賞,又看了眼窗外的天光,說,“天亮了,陪父王坐了一夜,累了吧,回去歇著吧。” “是,父王面上憔悴了些。”蕭洵拿出一張安魂符,說,“這是從唐姑娘那買的符,父王帶在身上,安心睡一覺,精神就能恢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