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嘴角抽抽。 這話可不敢瞎說。 他撲通一下跪地,“君上明鑒,臣的功名絕對是自己考出來的,絕無仰仗父親的關系走后門!” 細細想來,國子監雖說是最好的學院。 但其實,真正有才學的學子并不多。 真正靠自己真才實學考出來的,沒幾個。 唐二郎算一個,他,算一個。 其他的,不是作弊就是翻車。 之前那狀元郎,姓宋的,姓梁的,不都翻車了嘛。 國子監的門檻很高,但里面的文采,卻很爛! 稱得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既然沒走后門,科考就由你負責,只是監考,最后的殿試朕會親自看。” 君上都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 “是,臣領旨。” “朕不希望再看到那些關系戶站在殿試上,明白嗎?” 文濤愣了愣,蕭宴面色嚴肅。 他知道,君上絕非兒戲。 “臣明白。”他鄭重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