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大人年輕有為,又是自我國子監出來的學生,老朽作為曾經教過他的老師,也與有榮焉啊。” 潘老摸著花白的胡須道。 魏氏:又來這套。 這些天上門拜訪的人,個個都說與二郎有情分。 她兒子又不是招蜂引蝶的花叢浪子,哪來那么多的狗屁情分。 魏氏白眼都翻累了。 偏偏對方客客氣氣的,她還不好撕破臉。 只得賠笑婉拒。 笑的她眼角皺紋都出來了。 全賴這些人! 小錦說了,這叫道德綁架。 兩個字應對,別理。 二郎那小子倒是個會躲清閑的,直接住到禮部去了。 “哪里,您老謬贊了。”魏氏擠出假笑,“要說都是國子監的學生,文大人才是最有出息的,不僅年輕有為,還是君上欽點的,這次科舉的監考官,科舉的事,都有文大人負責呢,二郎就是幫文大人打打下手罷了。” 潘老一聽,眼珠子轉了轉,“夫人說的,可是文相之子,文大人?” “正是!老先生若有不解的,不妨去問問文大人?文大人這么有出息,也是您老的榮焉啊。” 魏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