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徹底擺爛,崇王磨了磨牙,說道,“欣然日日在家以淚洗面,卻不肯告訴父兄,你猜是為何?” 蕭洵腦子里好像清醒了幾分,他茫然的看著父王。 “若魏將軍不能從西北功成身退,你讓欣然以后怎么辦?” 蕭洵眼神動了動。 酒喝多了,喉嚨很干,“欣然,魏家待她極好?!?br/> “一個夫君不在身上的女人,能有多好,又能過什么好日子?”崇王冷嗤。 蕭洵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他張了張嘴,卻吐不出聲來。 他最了解這種日子。 因為他的生母,便是這樣過來的。 其中的心酸,不為人說。 怎能叫欣然也過這樣的日子? 蕭洵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清醒道,“父王,給我準備一碗醒酒湯吧?!?br/> 一炷香后,蕭洵毅然決然的踏出崇王府大門。 “父王,你保重。” 然后,留給崇王一個干脆的背影。 跟隨多年的心腹道,“王爺,沒聽說郡主在家洗淚洗面?!?br/> 崇王瞧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