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修親自給唐時錦幾人奉了盞茶,“招待不周,娘娘見諒。” 唐時錦擺擺手,“我們就是在門口遇到的。” 唐文卻面色沉重。 他今早還瞧見杜君修畫臉譜唱戲了。 很顯然,杜君修不記得自己干過些什么。 唐文抿唇,“杜兄,可會唱曲兒?” 杜君修笑笑,“唐兄莫不是在玩笑,若非殿試得中,我哪有那閑情逸致,去聽曲兒啊。” “不是聽曲,是唱曲。”唐文補充,“是你自己唱。” 杜君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唐兄,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天了,幾時見我會唱曲?” “唐兄,莫不是想聽曲?”杜君修輕咳一聲,“當著娘娘的面,不好吧?” 他們,可都是潔身自好的讀書人。 聽什么曲啊。 唐時錦一笑,“聽曲有聽曲的魅力,不過,我是來恭喜你喬遷之喜的呀。” “是啊,娘娘方才說過了。”杜君修一時沒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不請我們吃個飯,招待一下?” “呃……” 他遲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