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杜君修沉下臉來,徹底惱了,“你錯做事還絲毫不知道悔改,來人,拿棍子來,我要親自執(zhí)行!” 杜康平眼睛里閃過一絲畏懼,“你敢。” “你敢抗旨?” 杜康平不敢。 他怕死。 “兒啊,君上他們走了,你輕點打啊,意思一下就算了,別真打壞了你弟弟啊。”杜母也跟著勸。 杜君修卻不為所動,“抗旨也是死罪,娘就不怕他罪加一等?” 杜母不敢再講話了。 拓跋奇安穩(wěn)了兩日,沒出什么事,他放下了戒心,“什么必死的面相,就是唬人的,那日游湖分明就是個意外。” 他還特意去水邊試探了一下。 啥事沒有。 “大人,求求你,買了我吧。” 路邊,碰到個賣身葬母的,拉著拓跋奇的褲腳哀求。 拓跋奇嫌棄的踹開,“臭死了,我剛換的衣服,晦氣!” 尸體都臭了。 還不拉去埋了。 在這賣身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