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不可謂不狂。 顧定州聞言,臉色一沉,“君上面前,豈容你等放肆!” 他掌管中州的軍事,此刻也不得不說,天師府太過狂妄! “君上?”李規遲明顯詫異,只不過他臉皮僵硬,做不出太細致的表情,他驚愕的目光,落在蕭宴身上,“你是君上?” 他這幾日在天師府休養,并未出門。 竟不知此人是君上? 李規遲眼睛里閃過一絲懼意,但很快又硬氣起來,“天師府犯了何罪,值得君上帶兵圍府?” 顧定州眼睛里閃過殺氣。 李規遲,這是在找死。 敢質問君上? 有風掠過,李規遲話音剛落,喉嚨就被一只大手掐住。 將他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 不過眨眼,蕭宴便到了他面前,提起他的咽喉,嗓音冷厲,“知道上一個不識君的人,是什么下場么?” 李規遲不會呼吸,他不會覺得呼吸困難,但他感到畏懼,“君,君上饒命。” 脖子斷了,可是真的死了。 “怎么?修道之人,便可枉顧國法,目無君上?”蕭宴一用力,李規遲便感覺自己的喉嚨要碎了。 他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