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親臨,臣安心多了,臣敬君上。”有汝陽侯開場,氣氛愈發融洽。 酒過三巡,蕭宴阻止了唐時錦再喝,“西北的酒烈,后勁大,阿錦,你不能再喝了,明日該頭疼了。” 他抱起唐時錦,掃了眼眾人,“你們盡興,朕帶阿錦回去了。” “恭送君上。”汝陽侯和岑南舟都站了起來。 蕭洵也起身,“都走了,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盡興。” 有岑南舟的地方,若非必要,他一刻也不會多呆。 他提著酒壇子就走了。 “世子這么躲著你,倒也不負崇王所托。”汝陽侯忽然道。 岑南舟眉眼微動,“崇王?” “小侯爺不知,離京前,崇王曾來找過我,說是世子不愿隨軍前來,問其原因,似乎與你有關。” 汝陽侯喝了酒,話比平時更多了,“崇王托我照應世子,若他有得罪你的地方,望我從中斡旋一二,結果,根本用不著我嘛。” “蕭世子從未招惹過你,當然,你岑小侯爺也不是那心胸狹隘的人,可見崇王是多慮了。” 岑南舟淡淡。 不會招惹? 他已經招惹過了。 他起身,淡然道,“侯爺慢慢喝,岑某出去醒醒酒。” 西北不僅太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