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弦說,“你又不將那小姑娘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跳腳呢。” 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再者,她信謝恒啊。 謝恒立馬被哄好了,他拉著青弦,“正好我們還沒有去游歷過,只有我們兩個,你先去哪,我都陪你。” 只有她和謝恒。 游山玩水。 聽起來挺美好的。 “兒子也不要了。”青弦挑眉。 “在家,丟不了。”謝恒說。 于是,晚飯上,就少了謝恒兩口子。 虞舒問道,“恒哥哥呢?” 謝母正要開口,一道稚嫩的聲音想起,“祖母,今日太傅教我們,要知禮,懂分寸,家里有不知禮的人,我爹都待不下去了,帶著我娘躲出家門,唉。” 小家伙說完,下椅子道,“祖母,我吃飽了,要去溫書了,你們慢吃。” 因為孩子的幾句話,桌上的氣氛很微妙。 這話說的是誰,自是心知肚明。 虞舒捏緊筷子,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氣的眼睛都紅了。 她被一個孩子給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