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可他還是來了。 “是巧合么?”白華卻謹慎的盯著他,以及他身后。 他現在可是被通緝的。 若是夜池鶩帶了人來…… “只我一人,白兄不必憂心?!币钩佞F似友非敵,白華看不穿他。 總覺得夜池鶩不簡單。 反倒是夜池鶩,看了眼地上的女子,“白兄這是……” 蕭落坐在地上,連個蒲團都沒墊。 地上不涼么? 沒有蒲團,給她墊個干草不會? 夜池鶩不露痕跡的微微皺眉。 白華似是怕被夜池鶩看出端倪,便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正要帶她回去成婚,夜兄若得空,待大婚時可來喝杯喜酒?!?br/> 蕭落白了眼。 一臉冷漠。 瞧見她嫌惡的表情,夜池鶩緩緩勾唇,這才對嘛,這女人看誰都嫌棄。 “不了,喜酒怕是喝不上了。”夜池鶩語氣淡淡。 白華正在逃命,本就不是真心相邀,只是客套一下裝裝樣子罷了,“夜兄不得空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