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變相的告訴陶雅,文家的事黃了。 奈何陶雅沒聽出來,“娘,我不要看別的,那些人哪里比得上我表哥年輕有為?” 文濤可是丞相。 最年輕的丞相! 什么青年才俊都比不上他! 陶雅就是認定他了。 陶母為難,干脆就明說了,“雅兒,文家就沒瞧上咱們,你就別想了,文濤他心里壓根兒就沒有你。” “聽娘的話,我們再看看別的,多的是好兒郎!” 陶母苦心勸說。 陶雅卻變了臉色,“娘,你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文家沒同意!”陶母不悅的說。 心里忍不住埋怨文母。 “不可能!”陶雅不信,她臉色陰沉的說,“我和表哥青梅竹馬,他心里怎么可能沒我,怎么可能瞧不上我!娘,你到底是怎么跟文家說的?文家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啊?” “娘這嘴皮子都要說干了,文家死后就是不松口,文濤那個沒心肝的,喜新厭舊,看上了旁的女子,便說只拿你當妹妹。” 陶母話里話外都是埋怨。 陶雅臉色很難看,漸漸染上了一絲怨毒,“娘,你別這么說表哥,他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定是別的狐媚子勾引了他!” 文濤什么為人,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