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瞇起眸子,文相又道,“是梁文淵寫的,老師曾從旁輔佐。” “梁文淵?”聽到這個名字,唐時錦有點意外,“它竟然還沒灰飛煙滅?” 梁文淵被前任太子所殺。 她以為,魂魄早沒了。 竟然還在造次呢? “臣也不知,臣不懂道法,不知梁文淵在何處,但蔡謹城應當知道。”文相道。 “不,你見過它了,想來你看不見,應該是梁文淵見過你了。” 唐時錦語氣透著幾分玩味,卻叫文相面露驚懼,“娘娘,你可別嚇臣。” 梁文淵都是鬼了。 難道他見鬼了不成? “嚇你做什么,你夫人在我這買的符,你還帶在身上吧?”唐時錦挑眉。 文相頓時反應過來,就要去掏放在胸口的符紙,“帶著的,夫人每日提醒,臣想不帶都不成……” 符箓掏出來,上面的朱砂已經褪色,他臉色一變,“這上面的痕跡怎么淡了?” “因為幫你擋了陰魂。”唐時錦說。 文相嘴角抽抽,忽然一拍大腿,“壞了!” 姚家! 他方才見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