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池鶩早已沒了影子。 “師父,有什么不對嗎。”謝恒問起。 “阿宴見過魔君,已經命宮中畫師畫肖像了,京城雖大,卻無魔族的藏身之地。” 唐時錦語氣清冷。 離開萬花樓的夜池鶩拍了拍胸口,“還好溜得快。” 魔侍:…… 堂堂魔君,也要逃之夭夭了。 唉。 說出去,怕是會被魔族笑話。 夜池鶩似乎明白屬下心里在想什么,他說,“本尊是不想得罪仙族和冥府,那些仙神難纏的很。” “可尊主不是懷疑,小太子是魔神轉生嗎,鳳族少君的兒子,注定是要得罪鳳族。”魔侍補刀。 夜池鶩橫了沒情商的屬下一眼,“不急于一時,人族比本尊想象的更有趣,本尊的天魔功許久無法突破,人族邪念多,說不定能助本尊沖破瓶頸。” 魔侍不吭聲。 如煙也是清倌,賣藝不賣身。 過了亥時,她便會下工回家。 她故意往偏黑的街道走。 身后有尾巴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