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里越亂。 如果他真的不想再與我扯上任何瓜葛,那這第三個孩子,我就真的只能趁灌醉他,把他睡了才有希望。 轉眼就到了晚上。 酒局定的是晚上八點。 六點的時候,丹丹給我額頭的傷口換了次藥。 她看著那傷疤,愧疚得眼睛都紅了。 “這一定是你昨晚喝醉了,不小心磕哪了。 都怪我不好,不該拉著你喝酒的。 這好在沒磕到眼睛,不然得磕瞎了。” 說到眼睛,我又想起了賀知州說我瞎。 混蛋賀知州,他明明比我更瞎。 “怎么辦安安,待會就要去參加酒局了,你這傷疤好顯眼。” “沒事,我又不是大明星,沒人會注意到我這個疤。” 丹丹沒說話,只是拿了把剪刀過來,然后拿起紗布默默地剪。 我莫名地看著她:“你干嘛?” “給你剪個好看的形狀包扎,我才不像那賀知州呢,包得跟什么一樣。” 丹丹嫌棄的表情把我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