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疆,朕與你握手言和,如何?”趙無疆眼眸微瞇,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皇上,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京都,城東南,兵部尚書府邸。太醫院長孫憶苦在陳府管家的帶領下,來到兵部尚書的書房。他推門而入,就嗅到一陣濃烈的酒氣。“孫兄,坐。”兵部尚書陳安邦坐在書桌前,桌上都是一份份凌亂的文冊,他須發濃密的國字臉因酒氣而通紅。孫憶苦皺眉,緩緩坐在椅子上,與陳安邦對坐,皺眉問道:“陳兄怎么突然想通了?”之前孫憶苦派人多次與陳安邦洽談,但是陳安邦都沒有明確答復。陳安邦癱靠在椅子上,壯碩的身軀起伏,喘著粗氣,哈出一口口刺鼻酒氣,慍怒道:“今日獨孤一鶴,居然為了一個小太監,絲毫不給本官面子!”“哦?小太監...”孫憶苦微微嫌棄地扇了扇風,眼眸微瞇,不會是趙無疆吧?“那個小太監不知天高地厚,大放厥詞,本官不就說了那小太監兩句嗎?怎么,我不配?我一個兵部尚書不配嗎?”陳安邦打了個酒嗝,一拍桌子:“那小太監牙尖嘴利譏諷我,獨孤一鶴非但不站我這邊,還打圓場維護他,他趙無疆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