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拒絕了：“不必，你自己喝吧。”

    “那……咖啡？”夏晚晚又問。

    霍南蕭凝下臉：“你有事？”

    “沒、沒有。”夏晚晚臉頰泛紅，不敢把周鳳林的那些話往霍南蕭面前說。

    霍南蕭也沒有追問，接過她手中握著的其中一杯紅酒，“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夏晚晚并不愿意就這么離開，她主動找話題：“聽說，飛白他們也來陵城了？”

    “嗯。”霍南蕭應了一聲。

    夏晚晚：“我好久沒見到他們了，什么時候有空聚一聚？”

    霍南蕭說：“他們是來陵城談生意的，應該沒空。”

    “那太可惜了，我一個人在陵城很無聊，也沒人能陪我說說話，你又經常不回家，我一個人在家都快不會說話了。”夏晚晚低著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

    霍南蕭卻早就看透她：“你母親不是來了？她跟你應該挺多話可以說。”

    “你知道了？”夏晚晚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霍南蕭說：“她們是你的家人，我不反對你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但你要明白，你是你，和她們不一樣。”

    “我明白。”夏晚晚的頭壓得很低很低。

    霍南蕭：“人還在樓下？”

    “在。”夏晚晚回答。

    霍南蕭放下手中的紅酒，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