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中,詭客要面臨的危險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涂翠容的語氣帶著不確定性: “那我不知道,反正是能帶進去……” “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鵲佬進去之前的那次晚宴上,好像也透露過一些,最后三個拼圖碎片的故事似乎對于鬼器的限制很大,他帶入那件鬼器也不是為了防鬼,說是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作用』……” “不過那天晚宴我們都喝得很醉,有些消息是壓根兒就沒有聽到,有些則是記不得了。” 寧秋水看向了司興莉: “司興莉,你呢,又聽到什么嗎?” 司興莉坐起身子,語氣神秘: “這話你可問對人了……” “我想想,你別急……” “那天晚上……嗯……” 她還在沉吟,涂翠容淡淡瞟了她一眼,嘲諷道: “你可拉倒吧,那晚有人大言不慚要喝白酒,一醉方休,結果半杯下肚就開始胡言亂語,一杯過后就神志不清了,癱沙發上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還嚷嚷著頭疼。” 司興莉大聲駁斥道: “誣蔑,你這是赤裸裸的誣蔑!” “涂翠容,我警告你哦,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我那天……”